三月-第10章
桃公子
5 月前

晚风徐徐,夕阳带着无限的眷恋投影在这三月的芳草萋萋之中,回去的路上人很多,车流也很拥挤。 我有点晕车,而且昨晚睡眠不足,此刻眼皮子都有些打鼓,两个美丽的白天鹅在一只困死的青蛙面前也是毫无吸引力的,汽车碰到了堵车情况,看样子还不小,陈妩此时也抑制住了谈话的兴趣,专心开起车来,汽车内偶尔传来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以及短暂急促的鸣笛声。 “晕车吗?”母亲低声说道。 看着我此时都快搭在她肩头上,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说道。“补一下觉” “那靠我身上睡一会儿”母亲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去摇下我那边的窗户。至此两个车窗形成对流。 我很快耷拉着脑袋在母亲肩膀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别困,还是因为是靠在母亲身上的原因。 陈妩将车载音乐关了,看了看眼前的红绿灯,又看了看后视镜里的母子,眼中浮现羡慕之色。 陈妩操控着方向盘让汽车慢慢汇入车流,随后才轻松道,“孩子快上大学了,你也可以放松一些,之后……有什么计划?” 李青雁闭拢着腿,努力撑起肩膀,呵呵笑道,“他呀,表面上长大了,实则内心深处还是一个很脆弱的小屁孩……” “他还很年轻不是吗?”陈妩反驳。“我们那会不也这么单纯” “我是你可不是”母亲纠正道。陈妩是单纯女孩这个结论从来就没有成立过,至少在她李青雁的视角中是如此。 陈妩也不打算回嘴,毕竟之前趁机呛了这个女人这么多回,她将车速放缓了点,过了几秒还是问道。 “之后打算做什么?还继续留在高校任职?” 母亲侧头,静静地看着我那漆黑的头发,普通的脸蛋,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女人在丈夫逝世的情况下独自将自己的孩子拉扯到大,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陈妩很清楚,她知道李青雁已将她作为一个母亲,甚至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温柔给予了他。 “看情况吧……”李青雁摸了摸肩膀一侧男孩的头发,她的手指柔软光滑可触碰男孩的头发时却感觉硬邦邦的。 她的目光在上面驻足,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心中仿佛有什么在流动。 “你太爱他了,可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陈妩的嘴角有些苦涩,又有些嘲弄道。 愚蠢的小孩啊,母爱其实是比男女之爱更加珍贵纯粹的东西。 李青雁没有说话,她轻柔地将肩膀上的人儿放下,男孩的头上半身沿着女人的西装曲线缓缓向下,路过雪峰压成了一片山脉般的褶皱,不过女人却毫不在意。 男孩最后枕在她的大腿上,白色的裙摆像羽毛一样柔软舒适,我不安地扭了扭头,闭着眼皮,困意与难受让我下意识地朝女人怀里滚去,却被女人用手按着。 “小男孩不都是这样的吗?”看着在自己腿上打滚的男孩,李青雁嘴角微微上扬。 她在他小的时候就给他讲过这样一个典故。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熏以桂椒,缀以珠玉,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 “乖~别乱动”李青雁温柔地用手指按住男孩的酒窝,她嘴角勾起美丽的弧度。 白皙的手腕按着男孩的脸蛋,洁白柔软的手指却在他的太阳穴处轻轻揉着,“他真的有白头发了” 母亲的声音悠悠传入耳边,却更加温柔动听,仿佛游子梦到了故乡。 “可能是熬夜学的,要不要给他补补?”陈妩有些好奇道。 “我最近已经给他买了很多补身体的食材了” 路况不错,没有太拥挤。不知是陈妩的车技很好,还是车牌的缘故,一路上畅通无阻。 “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美丽的母亲低声说道,白玉般的手指捏了捏男孩的鼻子。 我好像做了一个简短的美梦,梦里母亲穿着圣洁的白色婚纱,站在落地窗前和我亲吻着,我的手紧紧拥着母亲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在母亲身上四处乱摸,好一会儿才摸上了母亲胸口的柔软,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制住,那包裹在一片水晶婚纱中的雪峰,美妙而柔软,神秘而诱人。 可我还没来得及探入感受,便被女人无情地打断了,母亲的脸变得通红,她穿着婚纱扭身便提着裙摆蹬蹬地跑掉了,房间的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陈妩的轻笑声。 “结婚……妈妈”我呓语道。 睡梦被强行打断,我只来得及在梦中喊出那最后几个字,便再也见不到母亲身上那洁白的婚纱了。 呼吸变得有些不平稳,可我依旧感觉到自己身上靠着一个温暖的娇躯,我的手被她抓在手心里。 俩具肉体的呼吸频率相仿,似是过了好一会,那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才渐渐离开。 只是我的右手还在她的掌心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反正起身后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 抬起头看看妈妈,却发现女人正依靠着车窗看向外面,母亲吹着冷风,头发被冷气吹的飘扬起来,脸蛋白皙却有诱人的红韵,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像是一株沾着雨露摇曳在风中的海棠花。 看着母亲的样子,我认真想了想,低头说道。“我会认真学习知识,努力成为一个对社会国家有用的人” “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妩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支手调控导航,好一会才笑道,“没事的,慢慢来” “当年我们也是这样的吧?青雁……” 母亲淡淡嗯了一声,才笑道,“大学的时光好好把握” “Z大不是那么好考的,而且现在临近高考就几十天了吧” 陈妩眼中闪过一抹趣意,似是想到了什么,过了好几秒,她才呵呵笑道,“你有把握吗?”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谁。 我摇头,“没有,但我会加把劲的” 母亲在旁边摇下了车窗,身体重新躺回靠背,她看着我一幅要被安全带勒的喘不过气的样子,嗔怪地帮我调整了一下,一边柔声笑道“总要给他一些压力,他这点实力不冲击一下就太可惜了” 感觉自己有点在大美人面前丢了份的感觉,我立刻立flag说道,“冲刺阶段再使点力看看”我目光坚定地说道。 “好好复习,人生的第一考,考上了陈妩姐姐给你奖励” “啊?”我看着驾驶位上的陈妩,女人精致的侧颜素颜白皙,带着个大而圆的蛤蟆镜,说话时的桃花眸子隐藏在黑色镜片中,看不出神色。 被母亲训完后,被陈妩激励,我感觉自己一直在被control中,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她们都挺喜欢插手我的生活的,难道是真的出于一片关心? “不过要是碰到心动的女生,想要表白的话,可以提前来找陈妩姐姐预演哦!”陈妩笑眯眯地道。 她清冷的俏脸隐藏在漆黑的蛤蟆墨镜后,白皙的鹅蛋脸在阳光下仿佛染了层烟霞,妩媚生烟。 窗外闯进来的微风吹皱她下巴的秀发,拱桥摇晃,我的目光忽然被陈妩的容貌吸引了过来,就像是她车内安置的招财猫碰到了心动的金元宝。 陈妩没有化妆,却依旧美的动人心魄,自信脱俗。 我咽了口口水,心想你不撕了我就不错了,便随口道,“放心,我大学不想谈恋爱” “为什么?” “为啥?” 几乎是同时,母亲和陈妩一同问道。 两个女人通过后车镜看了对方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扭过了头,闭上了嘴。 我狂汗,我何德何能,能同时收获一文静一清冷,两大美人的关怀? 中途我不知不觉地又睡了一觉,闻着老妈身上的气息,果然很催眠啊,那像盛开的栀子花般的味道。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仿佛醉了一场,可身体的感受却无比的轻松与自在,隐隐约约间下面还有些勃起。 就像是逛青楼喝的兴起的嫖客,我睁开眼就见到一个曼妙的女人正弯腰给我调整安全带。 母亲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肌肤,雪白的皓腕想雪一样佛过我的脖颈,让我原本有些勒的姿势舒心了不少。 看着母亲不言不语,温柔的样子,我突然浮起这样的意识,要是母亲能做我的妻子那想必是很美好的事情吧……念头一起,我下意识地左手伸出想要握住母亲调整好安全带刚想缩回去的手。 母亲抬眸看了看我,“…………” 漆黑的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漂亮的眼皮下晃挡住了窗口的神色,对上我那有些发愣的眼神,母亲深情温柔的眸子里掠过些许愠怒,欣喜,自得,又有些三分的恼怒与羞意。 白色的裙摆踢了我一脚,透明的薄纱打在了我腿上,母亲原本弯腰过来帮我的,此时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不像以前那样随意。 我低头看去,母亲那像湖泊一样缎带的白色裙摆,露出了纤细的美腿。 母亲的腿又白又长,平日里包裹在修身的牛仔裤里,现在却露出了一小截,诱惑的紧。 看着那象征着纯洁,美好的白色,我忍不住抬头对上她的眼神,母亲却直直地看向前方。 母亲的腿白皙修长,像海棠花的枝条一样,晃的我晕眼,喉咙里仿佛堵住什么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陈姨问你话呢?”母亲的话轻轻从嘴里飘出,没有半分波澜,可被我握在掌中的手却掐了掐我的手心。 仿佛是被花中藏起来的蜜蜂蛰了一下,我立刻醒过了神来,抬头望去却见母亲的脸已经像海棠花一样白中透着娇艳,艳红。 母亲的脸依旧绷着,可原本被我握住的手却快速地抽离回来,显得又惊慌又害羞。 “啊?”我回过神,却发现陈妩在前面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仿佛在惊叹又仿佛有些无语。 汽车内的氛围沉默了好一会,母亲面无表情地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将余光看向后视镜里的陈妩,先是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女人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道。 “Z大的底蕴很深厚,可也要选择比较优势的专业” 母亲依旧是目视前方,不言不语。 陈妩在后视镜里给了我一个好看的白眼,声音不由婉转起来,“你想报什么专业?” “计算机吧,我妈让我报的” “你咋啥都听你妈的?”陈妩忍不住嗤笑。 “哼~”身旁传来母亲的一道冷哼。 陈妩看我这么怂,也没有多说什么,嘴角依旧挂着醉人的笑意,等母亲上车后,她才启动了车子,“这么凶干嘛,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让他多玩玩放松一下,不碍事的”她轻声说道。 等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左右了,匆匆忙忙地上了楼,陈妩说那夏令营的特产要分一半给妈妈,妈妈忙说不要,两人互相推拒了半天,妈妈才收下了。 在楼道上互相道了晚安后才各自进了门。 这一天虽然忙碌,但总的来说大家都过得相当充实的,就比如我,在家虽然也能打游戏放松,但真实效果远没有出门爬山来的有趣的多。 母亲晃动着肩膀一边佯装说到酸啊,累啊,我会意,忙上前帮忙接过手提袋。“今天玩的开心吧?比你在家窝着强吧” 母亲笑着揶揄道,明显是见我白天去的时候不情不愿的模样,故意说道。 “好~,以后还是得向李老师你学习”来到客厅后,我放下袋子,押着母亲肩膀在沙发前坐下,手轻轻按揉着女人的肩膀说道。 母亲轻轻哼了俩声,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了,享受着我的按摩。 我见母亲困乏的样子,便想真心地给她揉上俩下,按揉肩膀的手逐渐伸进母亲的领口,揉捏她后颈。 “呵……哼”母亲鼻翼发出哼声,她笑着眯起眼说,“力度再大些” 言罢我看到母亲仰起雪白的脖颈,歪到一边,很可爱地向我展现那一抹羊脂白玉般的柔软。 母亲的肌肤是很光滑白皙的,即便是锁骨,肩胛处也显得被埋上了一层雪的浮光,看的模糊。 我的呼吸一滞,强作镇定,慢慢地伸手往母亲脖颈下,锁骨处揉。 我站在母亲身后,听着母亲安静平稳的呼吸声,此刻却感觉有些心猿意马,母亲的黑色西装外套此刻挂在了一旁,身上穿着的是件浅蓝色的衬衫,女人头发触碰在手中产生奇异的感觉。 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就解开了母亲上衣的两个领口而已,方便自己的手指揉捏母亲的锁骨。 明明我的动作还在可控范围,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母亲的浅蓝色衬衫中。 那股波涛汹涌中是隐藏的黑色麦浪,母亲的呼吸平稳,但胸口的规模依旧惊人,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那种。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好在我手上的动作还是自然,仅仅是按摩母亲的脖颈处,手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母亲的系带处,闭着眼的女人不自觉地哼了哼俩声,手下意识地按住了我的手。 母亲睁开了眼,眼中似有秋水掠过,抓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怎么用力,我也是在此刻才低头看到了母亲的内衣。 居然是黑色蕾丝型的,像抹黑暗幽静的森林。 我记得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的,但没想过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 有一次我和母亲坐着父亲的车,一家人开往外婆家,那时候父亲笑着和母亲谈论人的个体和集体的差别。 就以家为例子,父母和我是一个整体,三个人构成了这个家的所有部分。 可是作为父亲母亲,妻子丈夫,他们又是一个个体,相互独立。拥有各自的自由。 那个时候我听的云里雾里,但好像没有谈到我,便忙说我呢我呢? 父亲瞅着在后视镜中,我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样子,笑笑没有说话。 母亲却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是我的,才没有所谓的独立自主” “啊?”我大感委屈。我抗议,“不行,我也是独立自由的?!” 父亲却笑笑,“你的生命都是你妈给予的,按照生产资料归……咳咳” “总之,你是你妈的所有物”父亲温和地看着后车位的一对母子。 “听到不,你的所有权归我” 母亲笑吟吟的声音尤在耳旁。 那个时候的我喜欢看犬夜叉的剧,感觉里面的桔梗就是母亲的原型,温柔,美丽,强大。 同时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又会有一些别样的情绪,但她总的而言是温柔的,仿佛某个寂静清冷的夜里,倒悬于天际的月轮。 而陈妩姐姐,则像桔梗的对手,某个同样美丽却又邪恶的巫女。 现在想想,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幼稚了些,光且不论我和母亲的身份,单纯是感情,妈妈对我只有纯粹的母爱啊! 想要成为恋人,我感觉比一般人更加困难…… 我经常会产生这样一种想法: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我根本得不到这样的美人的爱。 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如小草沐浴在风中,似蒲公英在充满阳光的天空下绽放。 可面对这样绝美温柔的女人,我却起了男女之欲,经常想将她按在身下行那苟且之事。 “去洗澡吧,今晚早点睡”母亲开口道。 “嗯” 母亲放下我的手腕,又发现这样随意下落的动作会碰到自己的胸口。 女人没有多想,主动起了身,她伸手往后边捋了捋头发,轻飘飘地朝自己卧室走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我的目光渐渐失神,其实恋母这件事我很小的时候就隐隐发觉了。 那个时候只以为自己很喜欢和妈妈亲昵,尤其看到其他小孩看着母亲的脸蛋惊艳失神的模样,我就特别有成就感。 白天那个想要和母亲合影的小屁孩就是一个例子,小的时候,母亲就特讨小孩喜欢。 那绝美动人的脸蛋朝着娃娃车里的小孩轻轻一笑,那些家伙就跟勾住了魂了一般,所以小的时候我没少和其他小伙伴打架,然后打哭了又回家找妈妈。 每次这个时候,母亲都会温柔地抱起我,抓着我被他们抓伤的小手,哄着笑说不哭不哭,然后看看我被人差点抓花的小脸,温柔地亲上一口说,小潇以后不要和他们打架了好不好? 陈妩没来之前,母亲的白裙就是周末小区里的一道风景,那飘飘若仙,纤尘不染的气质,收割了小区小孩一波又一波的目光。 有的家伙平时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动不动就挥舞着小拳头,仿佛要打人,可见到了母亲却跟个乖小孩一样,不好意思地将脏兮兮的双手藏在身后腼腆地笑着;而有的家伙平日里看着鬼精鬼精的,见到自己妈都没什么热情,结果见到母亲却嘴巴甜地直喊阿姨今天穿的裙子好漂亮。 可以说,我的情敌从小到大就没有少过。 看见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小孩还是中年男人,甚至是上了年纪的老爷爷,态度都是不一样的,小的时候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些男的看到了母亲笑容会更加惊艳一些。 现在自己成为了男人,才知道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有多挑动男性的荷尔蒙。 当母亲温柔动听的声音出现在便利店时,吵着要棒棒糖的小男孩都红着脸禁了声,不好意思在漂亮阿姨面前大哭大闹。 第二天,母亲换上了一身简素略显清冷的穿搭,脚上踏着黑白色的运动鞋,高挑的身段穿着宽松的黑色休闲裤,上身是灰色的T恤,棕黑的卷发披散在腰间,女人弯腰将地板上的高跟鞋利落地塞入鞋柜里。 “妈,你要将这身衣服穿进学校?”我疑惑地问道。 “嗯”母亲随意地应道,顿了顿,接着道,“以前看你们跑操就很想穿了,现在翻出来了” 说到这母亲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您以后大清早地也要和我们一起跑?”我试探性地问道,因为礼拜一到礼拜五住校的时候,我们清早是要起来跑步的,有的时候住外面的还要披星戴月地赶过来早自习。 “怎么嘚,不行?”母亲笑着刮了我一眼。 “行……行啊” “我不是担心你吃不了这种苦”我心里有些小开心,这宽松的长裤遮挡住了母亲曼妙的大腿,但上身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从上到下隐隐约约透出让人流鼻血的冲动。 不得不说,母亲换上这身简约的装扮,不仅显得更年轻了,而且那火辣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我正想好好欣赏呢,结果母亲哎了一声,让我去她卧室里拿件衣服外套,刚刚进厨房忘记拿了。 我噢了一声,目光又不留痕迹地看了母亲的肩膀一眼,想象着母亲又可能穿上什么颜色的内衣。咳咳,我其实是用非常欣赏的眼光看着妈妈的。 接过我的外套,母亲抖了抖肩膀,伸手将另一只手插入袖中,转头看着我笑道,“别看不起人,妈妈以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而且……我这还不是为了陪你”母亲颇为不满地锤了我一下,“不然谁愿意起的这么早?” “啊?你不是因为爬山比不过陈……唉…我会努力加油好好读书的……” 察觉到母上眼中的威胁眼神,我立刻改口道。 母亲傲娇地哼了一声,提了提衣领,将手提包丢给我便潇洒地转身出门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跟着走出了房门。 母亲的内衣这次是白色的…… 额,我果然够无聊的,是该努力加油学习了啊喂……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 “若到江南赶上春” “千万和春住!” 我小声地背诵着诗词,单词卡诗词卡这种东西如果不能随身携带的话,那即便以妈妈的温柔估计也会是忍不住恼火的,这无关我是不是学霸,而是态度! “Ripplesaresoothingasglances.” “Mountainsclusterlikeeyebrows……” 母亲本来听的嘴角上扬,露出和蔼的微笑的,可听到后面她忍不住开口说道,“等等,你后面背的这些都是啥啊??……” “英文版卜算子送鲍浩然” 我自信的看着前方的红绿灯,转过这个街口,再开上大桥就是我的学校了。 母亲趁着红绿灯的档口,低头将腰包里的三个百元大钞递到了我面前。“喏,晚上熬夜学习如果饿了,买些面包和牛奶冲” “……谢谢妈”我闭上了想要继续背诵英文版卜算子的心情。 瞧我不情不愿地接过,李青雁露出好笑的笑容,“加加油,熬过这一阵就好啦” “不要松懈……” 母亲再次不厌其烦地温柔打气道,似乎每一个为人父母的妈妈在给孩子加油鼓劲这件事上都特别有耐心。 或语重心长,或严厉告诫。 有的时候是在和孩子吃饭的时候叮嘱这些,有的时候又是在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叮嘱这些。 作家长的,其实强调的次数并不比老师少。 母亲也同样如此,在父亲去世后,她同时担任着慈母和严父的身份,虽然大多数时候我都并不需要她展示严厉的一面。 可是,她是真心的在骨子里想要我好,希望我全力以赴,不要为以后留下遗憾。 因此她和大多数家长一样,在孩子的学习上都显得挺絮絮叨叨。我看着手里的三个红钞票这样想着。 “好的,……”我再次承诺道。 汽车鸣笛声响起,我看着前面一个带着头盔的中年妇女正搭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过人行道,女孩嘴里还啃着包子,包菜馅的角料粘在女孩嘴边,但她没心情擦嘴,手里剩下的半个菜包继续往嘴边送着,偶尔目光会看向这边的时候,显示出憧憬迷茫的神色。 可最后绿灯转为了红灯,骑着电瓶车的中年妇女还是驶离了街角。 到了学校,和母亲告别后,我提着书包走进了教室,此时时间还早,陆陆续续地有人走了进来,有的拿着豆浆油条,有的捧着本错题本低头记忆着。 虽然还没开始上课,但教室里已经有一股考前肃杀的氛围了。 大部分人回到座位后都开始默默自习,我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课桌凳子后,才坐了下来,看了看自己贴在课桌左下角的课程表后,我低头翻资料。 好不容易从那一大摞书本下,扯出来下节课要讲的卷子。 高考复习已经进入到了第四轮,按照三天一小考俩周一大考的原则,很多人已经被考试卷子轰炸的麻了,如果说考试是吃饭的话,现在有人已经撑吐了,不少人绷着个弦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不过好在老师大都比较理解,不会逼学生逼的太紧,就比如我旁边这个老哥,他现在居然拿出上周买的知音漫客! 我过去瞅了俩眼,萧炎好像在天焚炼心塔准备融合异火,我忙道,“唉,后面好像就是萧炎化身为炎魔撕裂美杜莎的外衣了好像” 那个老哥立马脸红脖子粗的关上了知音漫客,眼睛瞅了瞅四周发现没人往这边看,才狠狠地给了我一拳,“叫鸡毛啊!” “动画删减了没有这一段好不好?你要是敢污蔑晚上可别睡太死……” “哈哈哈”旁边立马传来不和谐的笑声。 “还有你啊,你也是!不准笑” 我微笑着坐了回去,拿出错题本照着数学试卷再次认真做了起来,自习室的氛围很安静,并没有多少喧嚣,老师进来了以后,放下手里的保温杯,搓了一下手,然后开始拿起放在讲台上的黑板擦和粉笔。 复习进入到了冲刺阶段,上课之前喊起立,大家一起站起来喊老师好之类的客套流程早已经省略。 数学老师温和地说了一句,“好,我们拿出之前的模拟试卷,现在讲一讲这张卷子的复习情况” “这张卷子的难度实际上是最接近高考的,难度系数中等偏上,你现在考多少分,高考的时候大概也就相差不到哪去……” “所以大家应该对自己的水平有了一个客观的了解……” “现在我们来讲一讲……” 数学老师是个男的,一年前进来的时候,还挺阳光帅气,偶尔会开一下玩笑,幽默风趣很受我们班女生欢迎,结果现在也快熬成中年大叔了。 整个人不仅比以前变得沉默,也很少开起玩笑来,原本硬朗刀削一样的面孔也变得圆润粗糙起来,让我们班女生直呼当年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我平静地靠在凳子靠背上听着老师的讲课,前面简单的题他只会挑错的多的讲,到后面的应用题才开始地毯式,详细地给我们解答。 手指转动着笔尖,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老师的黑板上,数学老师的授课风格和其他人不一样,在讲那些难度偏大的题时,他还会说高考可能出现的不同的考法,跟着考试大纲预测题目,也是老师们最热衷于做的事情。 我旁边的那个家伙,早就收起了看漫画的心思,认真地低头刷试卷,真正厉害的家伙,已经不需要老师引导了。 我挺直了一下腰杆,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试卷上,分数达到了135分这个分水岭就一直上不去了,可能和基础不扎实有关,我聚精会神地思索着,学业落下这么多能追赶上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已经认为我得重修一年才能回到之前的水平。 正这样想着,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窥视感,我下意识地扭过头望向窗外,结果只看到了一个洁白却又模糊的身影,那一簇高高翘起的马尾,洁白的校服洗的跟新的一样,一双手背在身后晃荡着,那藕似的小手上还有一些未甩干的水珠,女孩腰部挺的笔直,胸前的两个起伏跌宕微微挺起,像骄傲的馒头一样。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那身影微微一顿,黑亮黑亮的马尾在清早的晨曦里泛起金色的光芒,女孩似要扭头回看,却又猛地顿住,她加快脚步离开了。 真是个像金丝雀一样的女孩。 我愣了愣,苦笑了一下,该怎么和她说分别呢?和当时在一起的一样? 既然答应了妈妈要全力以赴去冲刺高考,就应该放弃这些情情爱爱的,如果因为和她的纠葛,而辜负了母亲的期望,那我还算男子汉吗? 我没有浪费可以争取来的每一分每一秒,相信她在这个节骨眼里,也没有所谓的儿女情长,全力冲刺高考才能让她这个金丝雀高看那么一眼。 上了三节课后,到了课间操时间,憋了几堂课的同学们鱼贯而出,一排排的站在栏杆上晒着太阳。 仿佛像晒腊肉一样,期望自己能和对面的老榕树起着相同的化学反应。 前边教学楼的学子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下了楼准备做操。 以前我们高一高二的时候也是每天必做的,到了高三由于学业繁重,就没有那么变态的要求了,当然这看教导主任,如果那天他心情不好,提着个喇叭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那我们就可以先下楼了。 我上了趟厕所,路过栏杆时往下俯视了一眼,很好,没有和教导主任对上眼,这家伙在我以前和金丝雀谈恋爱的时候,总是在旁边杵着,仿佛我在诱拐他闺女。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怕他向母亲打报告,说那个谁谁和七班的谁谁走的很近。 涂改液被我旁边那个混球弄丢了,按他的说法来讲,他平时都用不上它的,老哥答题哪怕不小心写错了个小数点,也一字不改,要保证卷面的整洁,这个奇葩后来就被物理老师叫了过去。 我快速地下楼去了,打算去小卖部买些东西,在经过第二层楼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左边第一个教室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结果靠门的女同学一抬头便见到了我,她先是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你小妈去厕所了” 我汗颜,左右看了看见四周喧嚣没人注意到这里的谈话,忙瞪着那家伙道,“再乱说我打你了啊”这是金丝雀的闺蜜兼同桌赵雨彤。 赵雨彤泯着嘴笑,将脸伸了过来。 我忙后退了一步,再次左右看了看,金丝雀还没回来。 赵雨彤撇撇嘴,随即又沉默了一会,随后才扬起脸微笑,“好啦,我等下帮你带句话,这总可以了吧?” “谢谢雨彤姐”我双手合十,弯腰鞠了一弓。 女孩反应很快,“唉,别偷我橘子啊,我刚剥好的” 赵雨彤说是不准我拿,可手上的速速却慢了一拍,捞了个空,让我顺手将课桌上的小金橘拿了去。 我捞着个金灿灿的橘子,上面金黄的果肉看的霎是诱人,我嘿嘿一笑,分了一半,留了一半过去。 “还有吗?”我将俩快粘着一起的橘肉塞进嘴里,嗫嚅着问道。 赵雨彤泯嘴笑了下,却又强压下,她好看的睫毛弯弯,眉眼中有一种婉约和柔顺的气质。 “没有了……” 女孩看了眼窗外洗手间的方向,又看了下课桌上剩下的半块橘子,她笑了一下伸手拨弄着递过来的半月橘子,“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还不错”我嚼了剩下的几块道。 “哪里买的,挺甜的啊”我惊诧,伸手想将桌上剩下的橘肉拿过来。 赵雨彤这次没有再拨弄橘子了,手掌一张将剩下的橘肉覆在掌心里,好看的红唇一张,语气中充满嗔怪,“你来我这就是蹭吃蹭喝的啊?” “啊?” “啊什么啊,喏这是我和她的数学笔记,你回去打印一份” “全校第一第二的武林秘籍,这不太好吧” “胡咧咧啥,数学提不到145以上别来见我们!” “……雨彤妈妈,我会想你的呜呜……” “你找死吗?”赵雨彤柳眉倒竖。她和金丝雀互掐的时候,就是以这个为槽点进行人身攻击。 我连忙闭嘴,拿起笔记,转身要溜,金丝雀没见到,没有关系,来日方长。还笔记的时候好好感谢一下就好了。 “等等!”赵雨彤连忙叫住我。 “嗯?” “哼~……我涂改液空了,你去给我买一盒”赵雨彤睥睨地看了我一眼。 “OK,正好我也要买,那一起了” 赵雨彤没有回话,将剩下的橘子递给我,“要一盒蓝色一盒粉色的谢谢!” “不是说一盒的吗?” “陈子潇,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傻瓜!” 我灰溜溜地跑了,下楼的时候,也没见着那可人的人。 其实金丝雀只是那几个好友间取的外号,她的原名叫陆清谣,和赵雨彤是形影不离的好闺蜜,听说两个人家住的很近,从小到大的交情,但我一问她们家在哪,结果没一个愿意告诉我,哪怕我和她们两个关系已经很亲近了。 金丝雀和妈妈长得很像,哪怕是妈妈自己看到了,都以为见到了年轻的自己。 当然两人长得像还并不足以让赵雨彤取笑我女友是我小妈,更多的是因为我和这两个女孩之间那神奇的过往。 说起来,我认识赵雨彤的时候,金丝雀还不是我的正牌女友。 她去小卖部买水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女生给撞了,正要朝后摔下台阶,我在旁边连忙给扶住了。 这是我们两的第一次见面,白色校服的女孩带着一个紫色的发夹,圈住了半边头发,正一脸惊慌地靠在我怀里。 对面的女生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张口就骂,“神经病啊!走路不长眼的玩意”说罢,手里的东西就直接往两人脸上泼了过去。 我忙用脸挡在前面,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可下一秒我就发出了惨叫,我的眼睛不知道进了什么热油油的东西,让我当时感觉眼睛都快瞎了。 还是赵雨彤反应很快,一边用水给我清理,一边朝我眼睛吹着风。 我当时害怕极了,眼泪不停地流,以为自己眼睛就要瞎了,还想再见妈妈一面,嘴里不停地嚷嚷着妈妈,看不到人我就下意识地抱着眼前的人不放,哀嚎流泪的狼狈模样,让赵雨彤既担忧又心疼。 她只得抱着我的头,不断轻声安慰。 可那时的我,只是不断流泪地喊妈妈。 当时赵雨彤的好闺蜜陆清谣就在旁边,她啧啧称奇地看着这一幕,可是我的眼睛被麻辣烫的油烫的张不开眼睛,所以没有看见她。 这是我和赵雨彤的第一次交集,后面还是金丝雀处理了这件事。原来那家伙刚开完家长会,心情有些崩溃和暴躁,才会做出这种失控的举动。 这个校园里除了妈妈,更能给我带来温暖的应该就是赵雨彤了吧,我和她之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甚至有的时候,赵雨彤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想法,但她总是喜欢保持微笑和沉默。 那件事之后,我和她并没有成为情侣,而是更类似于一种姐姐弟弟的感觉。 这种无言间的情愫甚至让金丝雀醋坛子无处发泄,只能寻机虐我。 看着这金灿灿的橘肉,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母亲的脚,同样娇小的形状,却涂上了艳丽的指甲红,那玫瑰一般的色泽,光滑红润的指甲油,在夏季里仿佛盛开的玫瑰。 记得高二的某个夏天,母亲在教师公寓里特意堡好了鸡汤,就等着我中午放学去她那里尝尝。 母亲将鸡汤用保温杯牢牢固定住,约好了中午12点去她那办公室一起吃饭。 放学后,我走进办公楼,刚进到母亲的办公室,就看见母亲翘着个二郎腿,在一旁的茶几上弯腰调整温度,煲好的鸡汤在电磁炉上不断加热着,冒出呲呲的热气,见到我进来,母亲轻轻笑了一下,那阳春三月的雪白脸蛋,妩媚动人,脸上还有一些汗珠,仿佛梨花海棠被在艳阳高照的天空下蒸腾着,那雪一样娇嫩的脸蛋在蒸腾的热气中扬起浅浅笑意,她放下腿,往旁边挪了挪,“小潇,快坐下” “刚下课吗?” 女人银白色的高跟鞋上装饰着一些小花,这样一动着,便随着女人的腿轻轻摇晃。 我看到上面还附着一些水晶,浅蓝色的牛仔裤长到勾住母亲脚踝的位置,正面看过去,一双腿修长圆润,如果能扛到肩上……,好吧,那个时候的我就痴迷母亲到了这种地步,属实是青春期的男孩无法控制自己的表现,现在谈了女朋友,才稍微变得成熟一些,看待女人或者女生,不再是单纯的色欲熏心。 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一段很讽刺男人的话,说男人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在女人身上哆嗦一阵子,颤抖一阵子,什么看电影,吃饭,压马路都只是手段。 那段话恶心到我了,至此我再也不关注微博。 可是青春期对母亲的爱慕是真,对母亲的色欲也是真心的,爱一个人难道不想得到她的肉体? 我努力克制着,坚信等待和期望在未来会有结果,又或许不了了之,但那有怎么样呢?她是我母亲,得不到她也不能伤害。 母亲的本性是温柔的,这一点她就好过太多同为母亲的女人,许多女人结婚后依旧会诘问她们的丈夫为什么撑不起这个家,一有压力就忍不住朝孩子发泄咒骂,仿佛她的不幸是这个孩子,这个男人造成的。 母亲也会生气,但那是在我不听话,惹她不开心的时候,可更多的时间她都是情绪稳定且温柔的。 这样的脾性或许也影响到了我,让我凡事都先隐忍克制,思虑一下再做计较。 当然,母亲也不总是温柔的,她偶尔也会耍一些小性子,比如在经期那几天就总是会挑我功课的毛病,然后借机勒令我给她跑腿买湿纸巾,红糖这些东西。 下雨天休假的时候,喜欢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刷剧。 确实百无聊赖的时候,就一个人拿着本书径直走进我的房间看书,如果我在家,那她就要求我和她一起看书。 孩子就像树苗,并不是种下了就任他风吹雨打,而是需要精心的呵护,这样树的根基才会牢固,不会一经风雨就东倒西歪,走上叉路。 可以说我的教育是母亲一把手抓起来的,看到她美丽温柔的脸庞,很难想象她躺倒在床上,涟漪般柔顺绵亘的卷发肆意打散在男人手背上的样子。 意淫这些,梦到这些,既让我激动,又同时感到难言的羞愧与自卑。 父亲去世的早,我很小的时候就立志了要保护妈妈,可到头来发现自己不管长多大,都需要妈妈的保护,小学的时候碰到小区里比较高的大个子还是会下意识地躲在妈妈身后,直到初中我的个蹭蹭地往上长,一个初二的暑假过后,母亲发现我的个体比她还要高了,她才欣喜地靠在我肩膀,说我的肩膀宽厚地可以让妈妈依靠了。 现在的我已经比妈妈高出一个头了,甚至还能用点力将女人抱起来,可我似乎还是没有勇气做到这一切。 妈妈不是其他女人,当她心甘情愿依偎在你怀里,让你抱起她时,这时对于她来说,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